第5章 只为羞辱她
- 清冷美人不好惹,疯批大佬跪地宠
- 观米
- 2180字
- 2024-11-12 14:30:21
季宴礼一手插兜,一手夹着根香烟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,薄薄烟雾模糊了他冷淡俊美的神情,但却遮掩不了他嘲讽揶揄的口吻:
“怎么着,是我孤陋寡闻了吗?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,你们这是上演的什么戏码。”
他寒潭似的凤眸轻飘飘的落在魏莱脸上,不过一瞬又挪到别处,口气仍是不冷不热:
“挂彩的挂彩,掉眼泪的掉眼泪,装深情的装深情,我倒想知道诸位是觉得我这琼楼阁招待不周,还是几位有什么癖好喜欢将私人感情拿出来现场直播?”
魏莱脸颊顿时一红,连带着耳根子也热的发烫。
她就知道被季宴礼撞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
可是她又能怎么办?
季宴礼像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魏莱窘迫的神情。
他是真的不在乎,也不觉得别人会如何,只是自顾自道:
“若你们蓄意闹事,我就不得不叫保安了,若是后者,我倒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联系前台让他们帮忙提供表演场地,这样大家也能尽兴些,是不是?”
最后几个字,他说的轻飘飘的,好像很善解人意,但在魏莱听来,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一般朝她迎面射来。
她倾尽所有维持的脸面被他踩在脚下捻的稀碎。
顾培远深吸一口气,虽觉脸上挂不住,但还是态度谦和道:
“对不起季总,我和我女朋友还有事先走一步。”
李警司虽说有个一官半职,但他的身份远远不足以让他认识季宴礼这样的大人物。
斜眼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,他除了长得人模狗样之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,不过是一个充当大尾巴狼的看客罢了。
他不屑的冷哼一声:“小子,我劝你一句爷的事少管,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这社会的险恶。”
季宴礼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烟,然后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。
他笑了一下,仿佛冰冻千年的雪山刹那间开出一朵绚丽妖冶的彼岸花,危险与美丽并存,他扭头看下身后的保镖,冷淡的语气夹杂着戏谑:
“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过话,第1次听到也觉得新鲜。”
几个保镖均向李警司投向怜悯的目光:见过人上赶着送礼,还没见过人上赶着送命的。
不过一个眼神,一旁的刘泽亮便明白季宴礼的意思。
一个利落的出手,甚至都没看清他动作,就见李警司已经被摔倒在地,哀嚎声不绝于耳嘴里更是骂骂咧咧。
顾培远牵着魏莱,正要离开,季宴礼又出声道:
“等一下,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,想闹个明白,到底你们俩是情侣还是他们俩是?”
顾培远可能不明白季宴礼的意思,但魏莱却懂,他是在以羞辱她的方式,逼自己表态。
而这个态度,决定了他们二人日后能否平静生活。
魏莱心口像是被玻璃罩罩了起来,闷的她喘不上来气,但还是故作镇定的摇头:
“都不是。”
顾培远眉头轻蹙,低声道:
“小然别闹了,对不起季总,我跟我女朋友之间闹了点不愉快,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了。”
顾培远看了魏莱一眼,示意她跟上自己,然后拄着单拐向出口方向走去。
魏莱转身察觉到两道如利刃一般的目光从背后射来,噼里咔嚓,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。
她知道自己这是触了季宴礼的逆鳞,在他眼里她是个替魏家赎罪的罪人,没有任何选择权。
但是她必须把事情跟顾培远说清楚,断了他以后的念想,也断了自己的…
季宴礼离开前,漆黑如夜的瞳孔扫过还躺在地上哀嚎的李警司,刹那间,眼底滑过一抹杀色,只不过这种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。
不知道为什么,李警司对上季宴礼眼神的那一瞬,脊梁一阵发寒,有一种被当成猎物给盯上的错觉。
离开琼楼阁,魏莱和顾培远沿途走了一段,她才鼓足勇气把连日来在心中反复咀嚼的话,一股脑倒出来:
“阿远,我认真的考虑过我们这段感情,不带任何情绪也没有任性,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,我太累了,我想结束了。”
顾培远这下是真的慌了,“小然我知道魏家出事,我没有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,这些是我做的不好,我们…我们那么相爱…”
魏莱努力睁大眼睛,强忍住眼底的酸涩,狠心道:
“我不否认,这三年来我过得很快乐,但是我发现,这份感情跟魏家这连日来的遭遇一比,简直薄如蝉翼,”
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只是觉得家里的事情已经耗干了我所有的精气,我没有闲工夫再去应付其他。”
顾培远弯着腰双手撑在魏莱的肩头,红着眼眶乞求道:
“小然,我们的感情不会成为你处理家庭问题的累赘,我可以帮你,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吗?”
这一次不论是谁,都不能逼他从魏莱身边离开。
魏莱并不接话,径自道:
“我的手机没有坏,这几天你给我打的电话我都看到了,不接你电话是因为我想对这三年来的感情跟你当面做一个了结,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挥开顾培远的手,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,连同顾培远撕心裂肺的喊声一起隔绝。
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做完这一切,她不能回头,她怕一回头之前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。
走了好远,魏莱才停下脚步蹲在路边,把头埋在膝盖处放声痛哭。
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好过一些,心里的痛才会减少一些。
不知哭了多久,魏莱觉得眼睛发干,发胀再也没有眼泪可流的时候,才起身往龙湖湾的方向走去。
那是她的新房,她和季宴礼结婚住的地方。
每平米近百万的豪宅,连京圈的富豪都觉得贵的离谱的别墅,对魏莱来说却像牢笼一样,分分钟都只想逃离。
她并没有打车,一步一步的慢慢朝那个方向走去,好像只有这样拖延着做短暂的逃避,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累。
接近凌晨的时候,魏莱才走到龙湖湾,走进庭院看见屋里一片漆黑。
她知道季宴礼在别的地方有住处,或许也有别的女人,不回来这里也很正常。
她行尸走肉般在门口换了鞋,习惯性的摸黑上楼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,自己身陷囹圄不得自由。
刚走到玄关处,偌大的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道冰冷寒凉的男声:“去哪了?”
魏莱瞬间吓的一个激灵,差点把手里的包砸出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