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贫瘠深渊里,唯一开的极具妖艳的罂粟花。——傅京徵题记
2024.08.13千拾酒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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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之都—港城。
“唔,头好痛~”温黎手撑着脑袋,勉强让隐隐带着酸痛的身子软坐在床上。
窗外已近天亮,凌晨五点的天空雾蒙蒙,只有一缕阳光朝窗帘缝不偏不倚的射进来。
照到温黎明艳的脸颊,一头深褐色发丝凌乱搭在肩膀上,被子遮盖处,腋窝以上光裸,白嫩如腐。
床上的布置已错乱不堪,轻嗅鼻子就能闻到空气中一股难以启齿的味道。
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她无意间把钓人计划玩砸了。
还睡了一个不可得罪的大人物。
连刚上任温氏的投资都因此“泡了汤”。
——
香江边的浩瀚酒吧,被纸醉金迷笼罩,夜色阑珊,酒杯相伴,极易催使人一夜犯错。
吧台边,温黎长发披散。
端起酒杯轻啜一口,樱唇染上水,配上暖光显得更加水润诱人。
一双明艳勾人的桃花眼,正在不经意扫视着酒吧内找合适的对象。
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温父的话:“黎黎,这次一定要攀上港城财阀傅家来投资,这样公司才会有回路。”
南城是个小都市,在一亩三分地上,温家算是个小资本企业后起之秀。
最近遇到资金周转困难,温父临离开前说的话。
不管付出多少,她的外婆必须得好好的。
这家酒吧是全港城富圈知名度最广的,小道消息,今晚傅京徵也会来这。
来酒吧,一是为了一饱眼福,二是为了刻意“邂逅”到傅家的执掌人-傅京徵。
但来港城来的太匆忙,她愣是没看到关于傅京徵的任何照片。
酒吧每晚的客流量很大,她的搜寻无疑是大海捞针。
几杯度数中等的酒下肚,温黎脑袋眩晕感上线了。
温黎捂着脑袋站起身,准备去洗手间。
“小心。”
额头碰到温热硬挺的胸膛,凛冽的檀木松味猝不及防喷出,温黎鼻息一紧。
抬眸对上的是一张冷冽的俊脸,凤眼凝人,面如冠玉却气场尤为惊人,压迫感满满。
近距离的眼神对视,温黎身躯打了个冷颤。
“冷吗?靓妹。”男人眸色渐沉,低眉凝着送上怀的女人。
单薄吊带穿搭,火辣的身形勾勒的足以吸引到异性的目光。
“不冷的,帅哥。”温黎敛下花痴心理,匆匆与男人挪开肢体接触。
腰身被绅士手牢牢扶着,许久没有爱产生的温黎心中袭上一股暖流。
若不是今晚她有正事要做,一定要钓到眼前的帅哥。
“要不坐下喝一杯?”男人抽出放在裤兜里的手,脉络分明的腕骨上佩戴的翡翠腕表在光照下,熠熠生辉。
语气里,透着清冷之意,格外好听。
“哦,好。”因为这一句,温黎的眸光就不愿移开了。
陪这么俊声音好听的帅哥喝酒,也不错。
正事固然重要,但今晚她的本性更重要。
说不定有缘钓上,再办正事,今晚算是双喜临门了。
“调酒师,点两杯冰镇曼哈顿。”男人竖起食指,娴熟的往吧台一矗。
语气似是个常客,随意的招遣调酒师。
“原来我们的口味这么相似,真有缘。”温黎勾起樱唇,清丽妖冶的桃眸,宛如无形的吸盘。
“帅哥,我敬你~”
压的娇媚的音线里透着隐隐的不明意味,野欲的说不出其程度。
酒杯碰撞,看着一旁宽肩窄腰的大帅哥娴雅的喝酒模样,温黎眼底逐渐浮上些桃色。
“既然这么有缘,不如我们凑一对吧?加个微信~”借着朦胧的醉意,温黎伸出藕臂攀上男人的肩膀,敛眸,媚眼如丝。
男人身躯愣了愣,而后才开口:“好。”
*
“醒了?”
温黎的断片强行回忆的思绪,被一道声音敲碎。
惺忪的眸子望向站在床尾的男人,男人光裸着上半身,身材保持的极好,该有的都有。
温黎手紧紧捂着被子,遮住了那一寸可见的春光。
本以为会按套路签支票,却不想男人接下来的行为直接惊吊了温黎下巴。
“这是我的私人额度黑卡,随便刷。”
见钱眼开,温黎顾不得遮羞,直接从床上站起身,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卡。
“你这……”男人嗓音略哑,看着面前猝然冒出的白晃晃酮体,喉结在嗓子眼滚动起来。
“!!!”
温黎后知后觉立马捡起床上被遗忘的被子盖在身上,双手自行操作把全身裹成粽子。
第一次见面,就这么草率的睡了。
温黎有些懊悔,昨晚不该喝那么多。
虽然有钓人的性子在,但她从未越矩过半分,自小秉持传统理念,片叶不沾身。
“不必那么保守,bb,昨晚你很真诚,我都感受到了。”男人宛如清泉般好听的腔音由空气中传播,字正腔圆的粤语十足吸耳。
傅京徵!温黎抬眸,昨晚沉沦时她不小心摸到男人的口袋,从里面掏出了名片。
上面就写着港城金融傅氏集团-傅京徵。
听闻傅京徵,为人冷酷至极,阴戾行事从不说二,尤其是对于女色,处理方式更是堪比魔神降世,难以形容其狠度。
在外界的名号,就是降临人间的冷面魔神。
当真是造化弄人,她苦心寻人,结果却间接得罪了那个大人物。
“傅先生,我觉得我们昨晚只是萍水相逢,我只是个普通的小门小户千金,实在不配和您并排站。”
温黎手臂环住翘起的双腿,声音逐渐变得温吞。
她说的不假,就算是南城首富和港城权贵比起来,也实是蝼蚁比大象,有天壤之别。
傅京徵扭着手腕,音线漫不经心,“哦?这个重要吗?”
眼前的女人就像个被捉奸的娇羞小媳妇,曾经纯洁高傲的白天鹅,何时这般唯诺不愿承认了?
像个便宜占尽的渣猫。
傅家固然大,但他看上的女人,从不会顾及任何虚渺的背景。
“不重要吗?”温黎实在想不通权贵大亨口中的言论。
她无意爬了傅京徵的床,只求不被暗自处理,哪敢奢求其他。
思绪飘转间,腰身多了一只粗壮的手臂,强大的力道将她抱离床上。
“傅先生,我……”温黎手臂紧紧搂着傅京徵的脖子,声音软了下来。
鼻息中多出了橙花香味,傅京徵眉头舒展,低头瞥着急剧解释的女人:“不要说任何多余的话,跟我下去吃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