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云

“我们能不能去死?”

很久之前她问我这个问题当时我只是反问,“你想去哪里?”

于是我们就出发了我们开始流浪。

很多人听到这个故事的开头都觉得不解,又或者是诧异。说实话我也无法解释这两句话之间的内在联系或者什么逻辑,我只知道她在经历一场苦涩的春天。那我们便逃走吧,随便去往哪个不知名小镇,要把世界的灿烂都领悟个透彻,要将自然的灵魂仔细收藏,这才是我们该拥有的,才是我们该归属的春天。

我们孑然一身,漫无目的地踏上了那未知的旅程。我们没有目的地,我们只是跟着风前行。

时间是跳跃的,从左眼到右眼,从东边跃升的太阳到漫天繁星。我们总试图寻找月亮,可她太皎洁、神圣以至于显得遥远,但只是知道她存在,这漫长的稍显孤寂的旅途也被我们成为浪漫。

我们像是走过了悠久的岁月,但其实不过是历史长卷上的某个不起眼的字节,或者只是某个标点,最后我们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
“我们能不能去死?”

她又这么问我了,这一次我只是回答说,“我们可以新生。”

其实我们也不过是天地间微不足道的云罢了,是在孤寂的春天漂泊的旅人。这个故事也不是什么史诗,它平淡的结局是我们化成了雨滴。至于我们的灵魂走向何处?泥土、河流……也许就在哪里。